叶孝忠:去古巴

哈瓦那街上满是古董车。(作者提供)
哈瓦那街上满是古董车。(作者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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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去古巴?在古巴旅行的时候,总会有其他旅行者问这样的问题,似乎这不是一般寻常的目的地,但在哈瓦那你总能看见一大街的游客。很多人都会给出一个普遍却也能成立的理由,趁古巴改变之前,快来看看,迟了古巴就不一样了,看不到哈瓦那那些华丽的废墟和破落了。2015年,在奥巴马的推动下,古美关系渐渐正常化,这大大促进了古巴的旅游业,也让不少旅行者萌生到古巴旅行的念头。

其实哈瓦那已经很游客化了,游客带来的外汇让政府得以整修老城区里的老房子,满大街的游客,满大街的卖艺人,满大街的快乐,哈瓦那的气氛十分嘉年华。位置好的餐馆在中午时分总是人满为患,古巴司机开着俗眼闪亮的开篷古董车载着激动的游客在大街小巷中穿梭,这和我所想象的哈瓦那还是很不同的,但其实只要离开那几条游客大街,你就能走进哈瓦那人日常的残酷生活里。经历美国多年来的经济制裁,让这个不愿意屈就的小岛国几乎走投无路,日常用品、建筑材料等都短缺,因此华美的房子越来越老,墙皮都不知道已经剥落了几层,露出了粗暴的筋骨,一些房子的屋顶早已坍塌,长了树和垃圾。孩子们在马路上踢球,大人在阴凉处打牌,皆因路上的车子不多,人们可以名正言顺的霸占这些空间。古城里虽然布满了各种故事的老房子,海明威喜欢光顾的酒吧诸如此类,但我更喜欢在古巴人日常生活的街区中闲晃,似乎这样就能更贴近哈瓦那,看见哈瓦那真实的一面。

作为旅行者,你更想看到一个怎样的古巴?一个逼不得已封存在时间胶囊中一身落魄,但别具风姿的城市?还是一个更先进,当地人拥有更多自由和选择的地方?或许现在古巴最吸引人的地方,就在这两个世界诡异的和谐并存,它们如此不同,但也同样是古巴的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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