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玉是我的老师李欧梵先生的太太,自他们结婚后,他们永远在一起出现。李先生开什么会,都带着太太,吃什么饭,都带着太太。每次,师母都打扮得光彩夺目,李先生则笑盈盈地享受众人对子玉的夸赞,也从不谦虚,偶尔宠溺地说一句:“就是这个涂脚趾甲油,我看不惯。”
当然他其实是什么都看得惯,因为李子玉是岁月给他的奖赏,半辈子的光棍和准光棍日子结束后,欧梵老师久旱逢甘露地有了不去图书馆不去音乐会的夜生活,他有时粉绿有时粉红地到上海来,让人一看就知道家有贤妻。
不过,这两年,情形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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