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子:以字入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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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周四幸得《文艺城》主编裕民先生青睐,一拍板就刊登了我原以为他会用三到四个月陆续载出的三首诗——《诗有隐情》《凉州词》和组诗《正文之外》。


《正文之外》这一组诗,写的是书籍编辑上常见的目录、附录和后记。在创作过程中,我运用了汉字独有的象形、指事、会意、形声的特征,三首诗的标题于是写成《目錄》《附菉》和《後記》。可能因为政策的原因吧,拙诗刊登时,小标题中的三个字被改为简体。 《目録》的“録”写成“录”,诗恐怕就不好解了:“看见什么/记录什么/在故事开口之前/金边褪色以后//一目几次/一次几回/向上,或者向下/或者不上不下//眼睛决不定的/笔下不去手的/统统交给心/默默宣判”。“金边褪色以后”是指汉字简化过程中将“錄”的金边减掉了。


《後記》改为《后记》,“十字路口/吆吆/说着自己/一生的/徘徘徊徊”似乎也会失色不少吧?“後”字的偏旁“彳”若从“辵”,许慎《说文解字》说那是“乍行乍止也”,诗中的“徘徘徊徊”,正是缘此而来。“彳”若与另一半“亍”合体成“行”,则是起首的“十字路口”。“後”简化为“后”,“吆吆”将何所适从?“记”虽然也是言己,感觉总不如“記”那般“说着自己”清楚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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