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其米:诗生活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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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喜欢诗生活。“没有喜欢”不是“不喜欢”,而是介于“喜欢”和“不喜欢”之间,有点不知如何是好的意思。甚至去了两次,一次是跟隐匿,一次是跟隐匿和假牙。隐匿和假牙都是正牌诗人,诗生活也有在卖他们的诗集,他们去诗生活走一趟是名正言顺。假牙后来还跟他的铁粉合照,留下了签名,偌大一张麻将纸上,满满都是众多华文诗人的鼎鼎大名,除了孙维民、零雨、罗任玲这些前辈,也有徐佩芬、波戈拉、崔舜华这些后浪。但吸引我的是厕所门边墙上四个粉蓝色的字:“诗人空间”。另一扇房门上贴了一张台北诗歌节的海报,上面用马克笔写了大大四个字:“诗人重地”,让我发笑。本来就是一间以诗为主题的书店,这样诗人前诗人后是很自然的事,其实还蛮好玩的,不过我还是没有喜欢诗生活,为什么呢?我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也许我觉得诗,不管是写诗还是读诗,都是很私人的事。想到大家齐聚一堂分享或者分析一首诗之类什么的我就非常抗拒,当着大庭广众面前朗诵自己的诗更教我起鸡皮疙瘩。所以读到辛波丝卡写的“我不希望我的读者在大厅里集体感受我的诗的魅力。我只希望对我感兴趣的读者能在自己家里找到片刻阅读我的诗,因为我永远都是为个体而写的”我的嘴角就忍不住泛起一个会心的微笑。虽然我也是波赫士的信徒,我也相信他说的“诗就埋伏在街角”,我也相信诗必须用生活甚至是生命来交换,但一旦诗被放大过头,被众人拥戴,读诗变成一种游行,写诗变成一种口号,我就会反向而行,躲得越远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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