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华:我去三潭摘枇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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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果和人一样,也讲个“格”,榴梿虽贵为水果之王,但论格,未必高于枇杷。金农、虚谷、任伯年、吴昌硕、齐白石都爱画枇杷。在画家的应景题材《岁朝清供图》里,枇杷是主角之一。听说美国人不吃枇杷,家里院子的枇杷大如鸡蛋,无人搭理,任其败落。我会心一笑,喃喃自语:“对了对了,这就是美国。”


四月中旬,我和朋友在“莆田”吃饭,餐馆附送了几颗枇杷,估计是福建产的,早熟,味道寡淡,就是尝个新鲜而已。我这位长者朋友学问好,脱口而出一首南宋戴复古的诗:“乳鸭池塘水浅深,熟梅天气半阴晴。东园载酒西园醉,摘尽枇杷一树金。”10天后,我在苏州耦园“载酒堂”看到一副对联,其中上联“东园载酒西园醉”,就取自此诗。


福建、云南、四川的枇杷成熟早一些,徽州和苏州的枇杷一般都在五六月间采摘,所谓“蚕老枇杷黄”。在我的心目中,苏州洞庭东山(所谓“东山枇杷,西山杨梅”)和徽州歙县三潭,是两个最佳枇杷产地。说实话,我虽生于安徽,却很少吃到三潭枇杷。枇杷不易储存,加上以前交通不便,枇杷一直是稀罕水果。今年五月底,姐姐姐夫要自驾去歙县三潭,邀上老母亲和我,四人一车,满满当当,欢欢喜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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