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正镭:华彩之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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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年代初一个中学生,参加全国现场作文比赛,咬笔急书“试论母语教育的重要”。这样的题目,不免心中疑惑,从入学启蒙,华文华语,即是天天听写读的学习用语。其实,华校生都不爱念英文,我们更需要的题目是:学习英文的重要。


这个论母语文题,经已蕴含华文华校山雨欲来前途坎坷的命途,只是少不理解。而语文的社会政治博弈,真的从那一刻开始,就不曾在我的学习生涯中消失。比我年纪稍轻的,借用我堂弟的形容:“衰尾一批”,在教学语文的统一之中,多少人饮恨学府,虽然几度夕阳红,今时已达知天命之年。然而,语文决定 “ 制度智商 ”各种张扬名目,凸显华语言与语文之狂澜既倒,于今余波未竭。


所有的海浪都在激岸后向外磕头,所有的海浪都站立成一面托辞的高墙时,能破浪而在体内燃烧的,作为一个喜爱写作的青年,母语成了唯一,成了那种即使你把我化成灰,我也会回来的力量——我写,故我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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