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合早报主办的“新加坡的故事”音乐会开锣前,在楼下大厅和正镭闲聊,培芳自一旁走来,说,好多年不见了。真的好多年,我答曰。“吴淑琨走啦!”她又说。我闻之心头不由一震。
我和吴淑琨先生其实只有一面之缘,而且是极为短暂的一面之缘:充其量不过个把钟头,但却谈得十分投契。
是去年8月某一天。我和妻往牛车水,妻去购物,将我“丢”在唐城坊商场某餐饮店“自生自灭”。找个舒适座位,叫杯茶乌,独个儿看早报。看完整份早报,百无聊赖,又从背包里掏出偶然购得的苏东坡《寒食帖》,一页页翻着打发时间。这帖我原已有,但不及依原大字迹翻印的手头这册典雅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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