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正镭:从古松到变形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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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学课文朱光潜先生《我们对一棵古松的三种态度》,老师在讲解,我心不在焉地盘转时兴的文学流派交缠。三种态度,也可以有第四第五种吧,我手写我心,我心悦我喜之文,角度和选择,不过个人自由。


巧得很,在街边摊翻到《文艺心理学》,之中有《我们》这篇。褐色封面,不署作者,台湾印本,及长才知道政治敏感故不刊名字。书摊叔答应等我存够钱才回头买。当时夜市是我们的百货公司,偶有书摊,为大众的精神添油粮。学校门口,不时也来“流动书局”,买或不买,我自当站长。有些书内容不甚了了,因为薄,付得起,就买。郑振铎译泰戈尔《飞鸟集》,数十年还栖息书架上。


喜欢阿Q。Q,那一撇尾巴,不就一只猫。阿Q形象,牵动少年心。鲁迅先生笔下的经典,那一撇,嘻哈嘲弄,痛人心肺。沈从文先生《边城》的翠翠,释出年少情幽。这些书,层积、构造了60年代末大巴窑18座大牌第15层楼一间三房式组屋内的想象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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