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不时,都会有人问起我与已故音乐家陈徽崇合创廿四节令鼓的偶然性与必然性:“如果当年你没遇上陈徽崇,你会找其他人合作吗?或者,节令鼓的念头也只一闪而过?”
我想,今生荣幸,能与陈徽崇合创廿四节令鼓,绝不是一桩偶然或孤立的文艺事件。从1986年开始,我的“不务正业”,使我们两人开始进行一系列合拍的文化与艺术活动,特别是扎根于宽柔校园里的中秋园游会。
新山的宽柔校园是我们共同的“家园”,1971年我从这里高中毕业;陈徽崇同年从台湾师大音乐系毕业,留台短暂执教后于1973年回马,任教于此。徽崇前后在宽柔校园催生了八个表演团体,最著名的当是开启马来西亚现代诗曲的合唱团。其合唱团曾印制题有“走进宽柔风景”的信笺,这是徽崇对宽中的感性拥抱,与心存母校的我,不谋而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