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能有多少年来完成这一生?我们什么时候又会突然间地就被完成了?
如果未完成就是一种已完成,这样的认知是否存在矛盾?
我甚少对艺术作品感到惊艳。并非我自视过高,或则目中无人。我可以接受哗众取宠或标新立异,但对艺术的底限,始终是自自然然的美与感动。艺术表现得过猛过激过度用力,就会有距离。赏心悦目是一回事,赏心悦目而触动人心是另外一回事,若赏心悦目且促动人心并惊喜连连,那才是惊艳。上回让我惊艳的是日本铁工艺术家铃木祥太,他将冰冷刚硬的金属,几经锻造化成栩栩如生的柔弱花叶,有蒲公英、雏菊、樱花、红枫,那刚柔的反差,经他双手融合仿佛体现出自然大道的本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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