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履惠:读诗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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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时在台湾,老兵是谜样的人物。传闻老兵不但吃猫肉,还吃小孩的心。曾和同伴在忠烈祠玩猜拳走梯级的游戏。当我率先走到顶端,忽见一坐在石椅上的老兵,微笑向我招手。我惊吓狂奔下梯级,一个不留神半途滚落扭到脚。梯级下的伙伴连忙上前,一左一右架着我一起溜之大吉。长见识后,才知老兵原来是值得同情的悲剧人物。爱上写作新诗后,不但上研习班,也开始阅读诗集。以下这一段文字令我感触特别深,因联想起童稚时期的迷思。


作者以老屋、板凳、山丘、坟丘,四个意象名词,带出老兵的现况和未来。老兵居住的地方简陋,板凳是他的借代,他的日子单调,总在呆看日起日落。人们总说老人生活在回忆里,想来老兵跨越的时空更广,回忆当更多。


当年国共内战,随着被打败的国民党撤退到台湾的军人,由于回不去家乡,只得留在台湾。随着时日的推移,他们逐渐老去。由于台湾人自称为番薯仔,而芋仔是番薯仔的对称名词,故称外省人为芋仔。去了台湾的外省兵逐渐老了,台湾本土人便以“老芋仔”(老芋头)呼之。这首诗以视觉摹写老兵的晚景。这些老兵很多始终独身,当中虽有不少在家乡已有家室,但在台却是孑然一身,老来身旁无伴侣无子女,心境自是凄凉。但全诗对凄凉不着一字,只借着暮景引领读者的眼睛走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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