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正镭:扇贝藤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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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雀不来,雀不来 / 迎面奔来我的童年 / 撞我满怀 / 太阳落了,许是 / 藏在妈妈米缸中的仁心果熟了?”写《我的童年》,年已三十而立。每经水果摊,遇上仁心果我例必买切好的一两串。软熟多汁的甜美带着童年不多余的期待,期待藏在家里米缸的褐色小果熟了。


野外果子,仁心果能在青涩时即采摘,它予人熟成的过程,叫人学习用耐心来养它。放米缸是一名印度椰花酒大叔教的。这大叔,我喜欢看他头绑白巾,身穿印度纱笼,腰带插把刀,赤双脚,踝套绳,椰子树干上一蹬一蹬的爬上树顶,采收椰花汁。仁心果树是从梆榔厂里伸长出去的树枝,只要攀爬篱笆,或椰子树就能手及采摘。攀篱笆怕狗,大叔用刀子在干上造阶梯,年稍长的玩伴就能爬上一小截 。


上中学时在《学生周报》读到牧羚奴诗作《椰花酒》,诗作一开始描述椰花酒工人:一只葫芦,啊,一只小葫芦 / 椰花的酒啊椰花酒 / 一把刀,一把阔身弯镰刀 / 割花蕾,在椰阶椰梯上割花蕾的小乳房……/ 酒,啊,有风格的酒——声音和节奏,活灵活现我认识的印度大叔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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