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带着忐忑不安的心情驱车北上,准备到马六甲专科医院听取细胞化验的“极终报告”,解码之前严重超标的健康警讯。
车到80公里处的亚逸淡,停歇吃了被中国学者钱文忠教授写进《阿逸淡与马六甲》长文里的大包之后,我再三打电话想通知医生我会准时赴约,最后才换回诊所女职员道歉连连的一句:“医生临时得参加一个硏讨会,下周才回来,抱歉未通知您!”
好像卫星导航路线图突然“失去讯号”,我一时竟不知该将车子开向何方!“军情不明”的医药报告延后揭盅,这来回百多公里路是白跑了,但我竟没怪医院职员疏忽,显然自己的心弦一时放松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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