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正镭:女孩和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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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9年新加坡艺术节,我坐在嘉龙剧院观众席上,观赏聚舞坊创团舞蹈家严众莲编导的舞作《再生树》。《再生树》乃我同名诗集里的卷首诗和卷尾诗。在诗体的清晰和隐晦之间,舞台上舞者的肢体语言,在时空里交织,瞬间即逝又延续不断的美妙构图放射出来的力道,原诗于我此刻已逐渐消融。直到最后天幕洒下片片白纸之雨时,诗句才踏响激动的心情回来:今生我分身为一页页白纸 / 许身为句句诗的载体。


一首诗被以舞蹈形式“创作”时,让只能在其平面载体上感受的情感立体化,衍生出另一番动人的景象意涵。回过神时,画面浮游脑海中,此刻,再回首读诗,在两种艺术形式之间,腾出一个空间给读者 / 观众想象领会,诚为一个新鲜的体验。


今年,当聚舞坊决定让文学与舞蹈再一次联姻时,选上蓉子的散文《母亲》,一篇感人至深的跨年代心路。在交流间,蔡兆祺提出了构想,另一个能与《母亲》的时代和情感共鸣的题材是“侨批”(灵感来自蓉子主编《侨批里的中华情》)。编舞家蔡适吉和吴燕丹,要以年轻世代的舞蹈语汇,摸路回乡,挑战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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