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春青:遭难的“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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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我忽然想起萧红。她的墓在香港的浅水湾时几乎被踏平了。我庆幸墓被迁了回去广州。也庆幸她是个热爱美好的人,所以不会怪罪那些踏在她墓地上做生意和行走的人。或许不吱声,会让人产生错觉,以为她无所谓。或许她吱声了,只是浅水湾太热闹,没有人能够听得见。


这个年代的人和事,太纠葛了。她或许也会这么说:纠葛得只好与一堆灰土讨说法。她还得问人与人之间,要有多深沉的仇恨,才能将已入土的上一代牵扯进来呢?按照古旧的缅甸抹谷人的说法,撬墓的人家,往后多半得闹鬼了。半夜,人不知不觉就睡在了厨房大灶上。要么,忽然给人拖着一只脚甩到屋外。或许,不知哪儿冒出几只黑猫,眼睛圆鼓鼓地在屋里转来转去。并且生前多灾多难,死了也不得安宁。年少时听过这说法后,我从此对盗墓这一行业既害怕又忌讳。毕竟与死去的人打交道,得非一般的狠心和胆量。但相比于掘墓戮尸,盗墓,也只是小打小闹罢了!


前不久,缅甸一位民主运动的领袖去世,他是1988年八·八学生运动事件时就掌事的人。人死了,墓地给撬了开来。尽管他带领学生运动的起因,是家长和学生辛辛苦苦存着上学的钱瞬间被无偿作废而引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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