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离世20多天。尚在丁忧的我,一边打理着后事,一边打点着孺慕思念。
今年5月,我在一个从电影探讨生与死的学术研讨会中说,我们的一生,有着许许多多的礼仪或仪式——贺寿贺岁,嫁娶六礼。甚至每天一睁开眼睛便自然而然做的事,都是仪式的一种。而死亡便是一个终结的仪式,打从我们一生下来,就是走向这终结仪式。因此人生也是一个告别仪式。如梭的日月中,我们每日活在时间里,向着飞逝的分秒告别;今日的我们也向着昨日的自己告别。
此后,我经常坠入一种隔离的光景。一方面理性地告诉大家,如电影《入殓师》中的入殓仪式,有助于家属在悼念的过程,处理自己的忧伤,不忽略活着的人。另一方面,我不断地问自己,如何能没负疚地,给住院的母亲送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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