汶錝说:《飞鸟》有一种“落叶归根”的心情,也是一首情歌。当千山万水走过,当累了倦了,当“夕阳黄昏”,我们发现,原来最好的其实都一直在源头,它始终没有离我们远去。生命所有的追求,无需“太用力”,走过之后,才发现原来一切不需太强求。
认识刘汶錝是在30多年前的新谣节时代, 属于“鱼尾狮小组”成员。也许频率相近,他送过一本他当海员时写下的诗集《海葬》给我,保存至今。我们从来没有相约喝茶聊天,碰面交谈也都只是在有关新谣的活动上,往往打过招呼后,一别又是好几年,属于很少见面但感觉很稔熟的那种朋友。
这一次歌曲的结缘是在去年书展一次不期而遇后的建议:有空,有感触的话,写些歌词给我?隔了不久,连续收到他五首新诗。那是一个有情怀的年代生存下来的我们的生活态度:心想意到就做,没考虑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