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签诗时我们真的吓一跳,它讲述的正是我们想象中剧中人的处境。我们把签诗内容植入戏内,作为剧的结束,也代表剧中人物命运的总结。
剧作者问,那年我导演《妈妈的箱子》时有得一支签,是否还留着。她这么一问,我才记得有这件事。
《妈妈的箱子》是一出单人剧,说的是女儿整理母亲遗物,打开留下的一口木箱子,记忆滔滔涌来,一幕幕母女的情感纠结再现。多年前我导演了必要剧场呈献的英语版。剧作者说,“上一代人是怎么想的,怎么度过青春岁月的,我不知道却很想知道,我只能从他们的片言只语中寻找蛛丝马迹,然后凭我的想象把它们串联起来,然而,其间仍存留许多空白与无限遗憾。”二度创作的导演和演员的我们,对于剧本中这位没出现的妈妈的了解就更终隔一层。戏说的是两代人的故事,她的形象尽管模糊,我们还要努力去捕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