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起:师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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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师傅共用午饭的那个下午,他说了很多故事,年少轻狂的我,任凭他年少轻狂时的故事牵引我的意念,启发我的思想。绵绵流淌的往事,层层掀开的昨日,触动了久不感动的心灵,他这么说了:灵药只医不死症,佛门不度无缘人。


若有幸于未死之前,及时吃到能医所罹之症的良药,是病人与医生之间难以解说的缘分,后一句解释了前一句。人若死了,即使遇上了灵药,的确是来不及了。能够及时相遇,真是造化,也是缘分。人生往往就是如此,微妙难明,真是明了,也说不清;若说未明,隐隐约约的,又似乎窥探了一些奥秘。于是,难言的经验就停留在“只能意会,未能言传”的迷离境界里。


师傅所说的“缘”,正是如此这般。这个带着宗教味道的字眼,唯有脱离地心吸力,轻浮漂游在粉红里尘埃中。既是缥缈,又是存在;难以掌握,挥之不去。其实,我能在这个黄道中这个偶遇的日子听见师傅的这话,就是一个奇妙。身为一个与华夏语文有机会结缘的人,我的词汇文库中又多了一句有智慧,令人深省的睿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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