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其米:坦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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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家隔离期间,台湾朋友捎来骆以军剽窃学生刘芷妤的消息,我的反应比想象中还要冷淡,一种置身事外的心态,潜台词不会不是《乱世佳人》那句“坦白说,亲爱的,关我屁事”(Frankly, my dear, I don't give a damn)。台湾朋友细说从头来龙去脉,还附上刘芷妤的短篇小说《火车做梦》和骆以军将前者占为己有的罪证。我好喜欢前者。至于后者,光是就写作技巧而言,骆以军连抄袭都抄得比原作者逊,还有什么好说的呢?废话少说,还是堂堂正正向刘芷妤俯首道个歉吧。


从来没有读过骆以军的书。许多年前,有人向我大力推荐台湾文坛这位大咖,还借了他的《女儿》给我看,我回到家就随手搁置一旁,想说是时候了我自然会拜读。但是后来我无意间读到骆以军在访问中所说的一句话,我就知道我永远都不会读他的小说了。话说当年骆以军写《西夏旅馆》,写了六个月,有一天,他一个字都写不出来了,他说:“我记得那时候《杀妻者》写到停不下来,一个晚上就写了一万字,文字浓度完全是不同档次,如果没得忧郁症,《西夏旅馆》应该是世界名著。”我就是看到最后一句话,当下决定“我绝不要浪费我的生命在这个人的小说上”。


许多年后,有次在FB上读到黄丽群的贴文,文中提到有个青年打长途电话给她,向她提出这个问题,“大意是,他的同代人全力地成功地表述出他们的绝望,展开肝脑相涂血描杀戮的绘卷,但然后呢?写作只能这样了吗?这样的作品或者作者还有升高的可能性吗?我知道他在等待或者忧虑什么,或者说我似乎可以看见这是套着什么样的红舞鞋被什么样的主旋律操纵他脚步。我说,我认为当谁起了‘我想变伟大’的念头,就是他完蛋掉的开始;当谁想着‘什么样的题材是伟大的’‘什么样的体裁/量体是伟大的’,就是他完蛋掉的开始。”后来当我知道黄丽群和胡波有过交情的时候,我就直觉那个迷惘的青年就是胡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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