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鼠年瘟疫,世界各地封城锁国,全球进入休克状态。在措手不及的医疗救护与宅极郁闷的居家防疫之间,在孤独死去与止息独处之间,有种挥之不去的低气压,渗透着各种宅家上班、娱乐、学习的积极向上里。仿佛,同时在进行,是另一场耗战。
黑暗中,有道微微的曙光,孱弱的传出了声感谢:地球,终于因为人类骤停的地表活动,锐减温室气体,改善了空气质量,用冰山一角去说明人类活动与地球生态失衡的关系。当数十年未曾看见却远古恒存的圣山喜马拉雅,惊现于北印度上空,是否足以唤醒我们人类,自己久不熟悉的灵性?我们赖以生存的地球,真的生病了。究竟到底,谁生病了?
戛然而止的生命与骤变的生活状态,对社会与经济还有人类心神的重压,是瘟疫后更为棘手的后遗症。面对自己生存危机时的惶恐,歇斯底里的求存是本能,人畜共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