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星虹:“伦敦爱山庐”来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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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接到数位友人的短信和电邮,谈及凌叔华的种种,有感性绵长的回忆,也有不约而同的好奇:女作家离新返英后,可曾对新加坡或云南园有些许留恋?


恰好此时仍在梳理收集到的原始材料,南大教书以外的凌叔华、返回英伦后的凌叔华,仍在旧日报章与通函里与我对话,其间多少低徊慨叹,让人念兹在兹。此际友人详询便如促弦催人,于是动笔录之,许可为这名旅人留下多一点印迹。


纵观凌叔华在狮城发表的作品,从1958年10月首篇《新诗的未来》到1970年1月最后一篇《夫妻》,她在本地发稿历时逾10年。从1960年后她寄自伦敦的文章、与报馆编辑的通函中,可以看到凌叔华并未忘记这块地方,文中也常提到新马朋友给予的鼓励。60年代中期有一文这样开头:“数年前我写过一篇《爱山庐梦影》,在星马的文艺朋友,不但不笑我是‘痴人说梦’,反而奖励有加。我至今尚感激他们的超凡的同情和旷达的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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