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智成:赏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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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初小的时候,我是个带头捣蛋的小家伙。老师骂也骂过,打也打过,不消片刻,跅弢不羁的故态复萌。一班四五十个学生,老师鞭长莫及。为了不让我夹杂在人群中随时引起骚动,把我调到前排正中,小桌子并着老师的大桌子,近距离虎视,一有风吹草动,可以及时警戒。我就只能面壁着黑板,无法与同学互动。


说到惩罚,旧时代的老师都各有法宝。藤条、戒尺,粗细长短,形态各异,套路也各有千秋。打掌心打小腿打屁股那是烹小鲜,敲指关节那才叫酷刑。不随身带刑具的老师,惩罚的花样更不只十八般。罚站、罚蹲、罚跪,指节磕头、打耳光、扭耳朵,都是小惩。把课本作业甚至整个书包丢下楼,字纸篓套头站墙角,纸皮写大字挂颈游校园的,都有。相比之下,愚蠢、笨蛋、废物、垃圾,这些会在现代小孩的心灵留下阴影的斥骂,那可是要感激老师大发慈悲,高抬贵手了。


打骂的功法再怎么独门,也有时效,看多尝遍也就等同家常便饭。对桀骜不驯的小子而言,反倒锻炼成金刚不坏,坚韧有加。那个崇尚尊师重道的旧时代,在校受罚,回家绝不可报告家长,否则,家长会再罚一轮,以振家风。只有短痛,没有长痛,忍过了就无怨无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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