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讲话!”是老华校生在小学上课时须做到的。我们得正襟危坐,时刻注意老师的讲课,而且,绝不和其他同学交谈。
却不是人人都能做到。因此,老师动怒,在班上大喊“不要讲话!”并不罕见;有时干脆叫那些爱讲话的同学走到课室外罚站。妻记得有一回她班上老师没到,一片闹哄哄。偏训育主任走过,刻意“躲起来”观察,便“捉到”那话讲得最多者“通通给我出来罚站”;班长因管理无方也一并受罚——妻正是这“殃及池鱼”的小班长。
忽然记起这些童年趣事,乃是我俩在公园徒步途中,看见了不少“最好不要讲活,他却非要讲不可”的例子。瞧,这三名散步的女子不戴口罩已不守条规,偏还要讲,讲,讲;那四名慢行的男子同样不戴口罩,也同样在讲,讲,讲;迎面而来这一组就更嚣张了,整整十人“横贯”宽广的步道,无所谓安全距离,也无所谓限制人数。戴口罩的、不戴口罩的都在不停地讲,讲,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