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孝忠:赌尔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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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榴梿的这一刻最令人兴奋莫名。(叶孝忠摄)
打开榴梿的这一刻最令人兴奋莫名。(叶孝忠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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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喜欢榴梿的人来说,榴梿闻起来或吃起来一点都不臭,读书时作文还经常用“榴梿飘香的季节”这样的句子。感觉这几年,榴梿的香味不似以前来得那么轰轰烈烈。如果说榴梿臭,是吃过之后,嘴里留下,甚至过几个小时打嗝后那股可怕的“后遗症”,连最忠诚的榴梿情人也受不了。一些外人对榴梿臭的形容,颇为到位,喜欢榴梿的大厨安东尼·波登,曾绘声绘色地描述吃过榴梿后的感受如“你的口气闻起来就像你和死去的奶奶接吻。”他是懂榴梿的。很少水果能同时让你在“吃前、吃中和吃后”都留下深刻印象。


随着郑和下西洋的马欢,在马来群岛尝过榴梿,并在《瀛涯胜览》写下这样的描述:“有一等臭果,番名赌尔焉,如中国水鸡头样,长八九寸皮,生尖刺,熟则五六瓣裂开,若烂牛肉之臭。内有栗子大酥白肉十四五块,甚甜美可食,其中更皆有子,炒而食之,其味如栗。”


除了臭牛肉,写过《马来群岛》的著名生物学家华莱士向友人写信形容榴梿:就像带有杏仁香味的浓郁奶黄,让你想起奶油、洋葱酱、雪莉酒和其他的毫不协调的菜肴。由华莱士颇为厚道的形容,就能看出这英国人应该懂得欣赏这南洋名物。当然我也看过有人形容榴梿的味道如腐烂的洋葱,穿过的臭袜子或下水道的气息,所以不要怀疑那缕缕的香味会经常让人联想起生化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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