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欣:雏菊之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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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已渐渐转暖,感觉上春天似乎驾到。其实还在冬末。几日以来漫步奥马鲁周边,春花已急不及待处处笑开了怀。大概正当季节转换吧,这两天起雾,周遭迷蒙一片。屋宇间那几个山头全都隐身有术。近处,庭园里的山茶更罩上一层面纱。年迈视衰,面对嫣红脸颊,倒是老年花“真”雾中看了。


然后……雏菊。整个春天令我又爱又恨的雏菊——正如盛夏令我又爱又恨的三叶草一样。不过冬末,小小庭园草坪上,这里那里,小小脸庞都已探头探脑四处张望。


雾中看不真切,雾一散,全都现身。于是不得不开始严冬暂停的“粗活”:刈草。说是刈草,其实主要是铲除这些爱恨交集的雏菊(夏日则铲除三叶草)。边干活边想起前不久偶然读到的英国19世纪浪漫诗人济慈(John Keats)的《雏菊之歌》(Daisy's Song)。事缘某日往奥马鲁北端闲逛,于救世军二手商店以区区一纽币购得一册英文诗选。且不说其中选录了许多著名诗人的作品,单就新西兰艺术家泰勒(Mervyn Taylor)为诗歌所作的细致生动的黑白木刻插图,已令人爱不释手。奥马鲁可爱之处,便是往往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购得如此“便宜的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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