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欣:春日浮想联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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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月1日。南半球春天真的到了。耳畔立刻响起施特劳斯的《春之声》。套句“俗话”:清新悦耳。施特劳斯的华尔兹当然悦耳。作为声乐曲的《春之声》更不必说。最令人陶醉的是其清新。春水碧于天的清;春风又绿江南岸的新。如此清如此新,合该春天——尤其是初春——才配拥有。而老施的《春之声》的确拥有了。三拍子华尔兹虽然“俗”,但春天又何其不然?万紫千红总是春——俗?不俗?


春之声:管弦齐鸣。春雷隐隐是定音鼓,春风春雨是笛音飘忽弦音柔婉。就在潇潇洒洒的乐声中,春天来了。首次感受奥马鲁春季的第一天:好一场春雨纷纷。于是想起15年前在江南,在扬州“邂逅”的,将所有的马头墙笼罩得若隐若现的春雨。


想起李可染。杨柳、牧童、水牛。想起傅抱石那苍苍茫茫的春景图。想起陆春龄的《江南春》——李可染先生笔墨下那天真淳朴的小牧童不也正吹奏江南春?可他是短笛无腔信口吹,陆春龄先生是认真演奏春色:百鸟齐鸣,百花齐放,百般热闹。吐音鸟鸣,颤音水流,连音连成一片千里莺啼绿映红的无边江南春。然后,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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