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欣:好一场春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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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pixab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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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春。奥马鲁迎来好一场春雪。其实早在前一天“序曲”已奏响,但只能看见空中似有细细的“白粉”。那不算雪。


9月30日下午。天忽然转冷,似乎有股寒气直透骨髓,屋檐下的温度计:6摄氏度。如此温度根本不能“反映”什么。“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写的纯是一种经验和感觉。白居易那时没有温度计。他靠的是感觉和经验。某就经历过此“欲雪”情境。是31年前的事。举家欧游,旅行车从奥地利维也纳直奔萨尔茨堡,瞧车窗外晚霞满天五彩炫目,我对妻说,明天肯定下大雪。凭什么作此断语?不过靠区区一点自然地理的普通常识:地理是我中学至高中所喜爱的科目。后来在中学教课,最初几年教的也是华文兼地理。我这个“前地理老师”的预言还蛮准:次日在莫扎特的故乡果真“享受”了一场大雪。


话说西边已黑云压城城欲摧。窗外,南风也歇斯底里地咆哮。踏出大门便举步维艰。我对妻说,看样子会来一场春雪。而屋檐下温度计的水银柱仍高举6摄氏度,怎会下雪——不是说要零摄氏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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