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打牌,周围也有一大半朋友喜欢。现当代文学史,看上去各款罗曼蒂克,决绝程度其实比不上牌场。老舍沉迷过麻将桌,牌技却不行,搞得想喂他牌都不容易,一度头发掉光。而我对胡适和季羡林的最大好感就是他们都会为了打牌百善不侵。像季羡林,曾经连续日记写下1933年夏天打牌盛况,“打牌,大胜。”“菊田来,打牌。晚又打牌。”“现在成了打牌时代了。几天来,几乎一天打两场,手腕打得都痛了。” “饭后,打牌,一共打三场,大负。晚上又打牌,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