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维介:丑岁话老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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耕田万亩,沉默过活,低头吃草,冷眼看世界——林书香书法。(作者提供)
耕田万亩,沉默过活,低头吃草,冷眼看世界——林书香书法。(作者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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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其他十二生肖,牛在文化上颇受善待。猴狗鸡猪鼠蛇,在词汇江湖的地位往往贬多于褒。千百年来,牛在文字上所得的褒词还真不赖。


我对牛的好印象,来自母亲。年幼时听她聊家乡事,总不缺牛。忆旧的碎片中,她不忘牛的好,许是念家的缘故。在贫困的村庄,一头牛就是一户的命根子,失去一头牛,像废了左膀右臂,心情沉底显现了它在农家的分量。缘于性格,体积庞大的牛不惹事,它虽动作拙缓,犁田翻土,施施而行,却赢得“夜归喘明月,朝出穿深谷”的肯定。诗人臧克家“老牛亦解韶光贵,不待扬鞭自奋蹄”,活脱脱就是它识趣性情的注脚。


我对牛的另一零碎记忆,是那张毫无美感的“生肖日历”。少年时,新岁将至,父亲会从杂货店弄得一张印着密密麻麻信息,题着“岁次某某年”(比如“岁次庚子年”“岁次辛丑年”)的生肖历,不论那年是哪个生肖做庄,“岁次某某年”的标题旁,必有一头耕牛相伴,身挂斗笠的牵牛郎也紧紧相随。牛与牛郎,该是农耕社会具普遍共识的符号。这张年历,信息海量,能查阅生肖岁次或节气状况,也提供生肖岁次与公元纪年对照。这张历表,是理解古老历法的“参考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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