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婚后,我留在新加坡过年的次数屈指可数。
先生的老家是位于森美兰州芙蓉市附近的一个小镇。几乎每个小年夜,我们都得加入新马关卡的车龙队伍,赶回乡过年。即使公公去世以后,婆婆搬来新加坡和我们同住的那些年,我们还是得长途跋涉,回到空无一人的老家过年。对婆婆来说,唯有回到老家才能安心过年。
由于先生是家中的独子,回乡过年是传统,也是孝道。他尚有姐姐和妹妹,但都已嫁为人妇。因此,我们拜年的对象仅限于她们两家人。其余的时间只能百无聊赖地待在屋里啃瓜子,看电视。我对这样的过年方式不免感到厌倦,但一念及婆婆的情感需要,就不得不压抑想避年的私念。话虽如此,我还是有过三次破格之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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