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冬天仿佛欧洲的秋天凉爽干燥。爬上山,漫山遍野充满着各种色彩,爬下山,路边摊凳子一坐,一份热腾腾塞满生菜的腐竹羊肉煲,蘸点腐乳酱,再来一份冒着肉香的腊肠配北菇和排骨煲仔饭,淋上猪油和秘密配方的酱油,大快朵颐,暂时把脂肪和卡路里的份量放两旁,是一个幸福的季节。
春节后,乍暖还寒,无论是宋代的李清照或现代,都是最难将息的时候。迷信的我坚信今年农历年后犯太岁,年前已经把禾稼收割了一大片收进了粮仓,那夜一改不过凌晨非好汉的习惯,夜刚恬就已经头脑缺氧昏昏欲睡,一觉起来一瞧,窗外一片谧静,时间才凌晨四点半。
一夜好眠,精神爽利,不可能再赖床。除了当年高尔夫球蜜月期,无论风吹雨打都会摸黑起床爬去球场之外,多年来还真的从来没有见过凌晨还没起身的香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