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坡上有犁好的田还没播种,也有荒芜长满枯草的,更多是一层层一排排光秃秃的枣树。
一棵棵黑乎乎的枣树,树身满是裂痕,好似生活在黄土地那满脸皱纹的沧桑老者。扭曲的枝干横七竖八肆意舒展,在干旱缺水的黄土高原坚韧地存活。
四月中旬在中国陕北旅游,路过清涧县,意外的走进枣乡。
村里一孔孔的窑洞有些似已废弃,只剩下留守老人。和煦的阳光里,杨柳依依,窑洞掩映其中,若隐若现。
红通通的果实压弯枝条,枣树每年9月底就会结满拇指般大小的果子。
碗口大的泉水从石缝中涌出,终年不断,滋养着一代代的陕北人。
黄土地的人身前死后都住窑洞。迷你型窑洞内躺着先人的遗骨。
当年动用至少20个陕北汉子才挪上山坡的石磨,如今在窑洞旁成了点缀品。
窑洞就建在半山腰的土墙上,山居生活简单闲适,老汉在啃馒头,大妈则一副坐拥山谷的模样。
在枣乡沟壑纵横的黄土高原上,有耕地,有荒地,更多的是一排排一层层如梯田似的枣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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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坡上有犁好的田还没播种,也有荒芜长满枯草的,更多是一层层一排排光秃秃的枣树。
一棵棵黑乎乎的枣树,树身满是裂痕,好似生活在黄土地那满脸皱纹的沧桑老者。扭曲的枝干横七竖八肆意舒展,在干旱缺水的黄土高原坚韧地存活。
四月中旬在中国陕北旅游,路过清涧县,意外的走进枣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