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叮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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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年前生平第一次来曼谷时正逢雨季,曼谷是,一下起倾盆大雨来,很多地方都会淹水,这一点15年来似乎没有什么改变。写到这里我想岔开一下话题,那天我在面簿上读到一篇有趣的文章,关于世界各地形容倾盆大雨的方式,原来不仅只有华人会以倾盆形容大雨,许多国家也以打翻其他容器诸如桶罐杯等等形容大雨。我最喜欢意大利人把大雨想象成天公把洗脸盆的水泼下来。


作者把各国对下大雨的想象分类成几个系列:工匠系(捷克的下手推车,瑞典的下钉子,克罗地亚的下斧头)、老公丝(哥伦比亚的下老公)、厌女系(荷兰的下老女人,南非的下持棒老奶奶)、动物系(英国的下猫狗,罗马尼亚的下青蛙)、尿屎系(阿根廷的下牛粪、法国的下尿尿牛)、幻想系(埃塞尔比亚的天空被撕开了)等等。


好啦,其实我要讲的不是雨,而是电影。我在曼谷看的第一部电影,我还记得是《鬼妻》。根据这个泰国最负盛名的鬼故改变的电影不计其数,但我看的那个版本在美指上是公认最出色的一部,虽然我跟老朋友醉翁之意不在酒,而在男主角身上。次年我一个人去老挝背包旅行,途经曼谷,刚好赶上第一届曼谷国际电影节,我看了我的偶像阿奇郭利斯马基的《没有过去的男人》和艾慕杜华的《对她有话儿》,看完电影出来,外面的世界还是原来的世界,我已经不是原来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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