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谁会想到在29年后的儿童节,上帝送给我的礼物竟是一个孩子。这个从小就让我充满期待,满腹幻想的节日,始终在我成年后都没让我失望。
然而,唯一的遗憾却是我完整的身体上多了一道疤痕,虽然这疤痕已经接近看不出来,但对于完美主义者来说,这的确是一种隐忍的痛。
从那天开始,我的时间被打散到七零八落,再也拼凑不出一个完整的时间属于自己。看着恬静熟睡的她,再看看蓬头垢面的自己,心中不免起疑,这就是所谓的传宗接代吗?在这巨大意义的面前,我成了鼠目寸光的哀怨妇女,与更年期女性成为同一阵营的战友,似乎我还没有充足的正能量来体会晋升为妈妈的荣耀,我还是我,她就是她。我们之间的关系还在挤奶,喂奶,拍嗝,换尿不湿,哄睡中一点点的建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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