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昨天有机会像我一样,从头到尾听完总理公署部长陈振声在国会的发言,你应该会承认,此次预算案为国人提供了一次不只看到自我,也关心他人的契机。
水价上调再次成为第二天预算案辩论的焦点。陈振声解释政府的这项决定时,再次搬出政府在去年宪法(修正)法案辩论中的“连环论证法”,论证调整水价的必要性。他问在座议员,是否同意水源问题关乎我国存亡,接着又问,是否应该“恰当地”制定水价。如果对这两个问题都是肯定的,那就应该接着探讨制定水价的细节。
如果说每个邦国都有软肋,那新加坡在自治初期的死穴非水供问题莫属。新马在1961年及1962年各签订一份水供协议,让新加坡从马来西亚获取生水。首份协议已于2011年期满,1962年的水供协议则在2061年到期;为了增加水源供应,政府也斥资兴建新生水厂和海水淡化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