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空少两年遇形形色色乘客、搭档 伟龙EQ大提升

伟龙一开始无意当空少,怎料一关过一关,最后被录取。
伟龙一开始无意当空少,怎料一关过一关,最后被录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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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会应付机上“奥客”、与不同机组人员搭档,UFM100.3 DJ伟龙入行前当两年空少,最大的得益是EQ获提升。

电台UFM100.3傍晚班《下班Sing-a-Long》DJ伟龙于2015年正式加入UFM大家庭,他在成为全职DJ之前当了两年的“空中飞人”,是新航前空服人员。他接受《联合晚报》访问时说,一开始无意当空少,怎料一关过一关,最后被录取。不过,他很清楚最多只“飞”两年,当是趁机看世界,“听很多人说,如果要离开就尽早离开,待太久会变得很舒服。”

伟龙说,这份工作薪资不错,也不算特别难,可是长期来说无法给予他工作上的满足感,所以给自己的期限一到,他即使未找到工作,仍毅然跳出了舒适圈。

伟龙在南洋理工大学主修旅游与酒店管理以及市场营销,大学最后一年,他见身边朋友都找到工作,自己却未有着落,开始有点慌。

无心插柳 通过面试

当时,有两名女同学想当空姐,他陪她们去面试,从群体面试、一对一、到最后一轮的“分组辩论”,他关关都通过,陆续接受了三个月培训;倒是女同学最后改变主意,选择放弃。

培训结束后,他投入两年的空服人员工作,每个月至少飞一次长途旅程,最远飞过纽约,最近飞吉隆坡,而且还是当天来回。

是否曾遇到“奥客(态度恶劣的旅客)”?他说,曾遇一名态度恶劣的香港商人,他最后一分钟登机,还一坐下就将行李摆在走道上。

有空姐见状请他将行李放进座位上方的置物架,对方站起来打开架子,发现里头摆满其他人的行李,接着竟若无其事地坐了下来。

该名空姐随后在前几排座位的置物架找到空位,但得走开去忙别的事,于是请伟龙协助该名旅客摆放行李,“他说他要看行李放哪里,后来指着行李,意思是要我帮他搬。一般情况我会,但他的态度真的很不好,所以我有点故意刁难他,问他可不可以跟我一起抬起行李放进去。抬起来的时候,我故意没有很出力,之后他的脸色也不好看。但之前已经跟主管报备了,这名旅客是故意刁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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伟龙(右一)成为全职DJ之前当了两年的“空中飞人”,是新航前空服人员。(受访者提供)

空服员对外国人更热情?

谈到来自不同国家的旅客,伟龙认为,新加坡人蛮害羞的,比较不会主动要求东西。

“有的人觉得空服人员对外国人比较热情,但这是相对的,因为外国人一般比较热情,我们当然要回应。”

遇到机上喝醉的旅客,他们也有应对的方式:“我们会控制,比如说下一杯会调少点酒、加一点水,或是比较慢将饮料递给他,有时也会建议其他饮料。”

除了有机会看世界,伟龙表示,最大得益是EQ(情绪智能)获得提升。他说:“我觉得不单单是旅客,每一趟的机组人员都不一样,要学会怎么跟同事主管沟通、相处得来……而且每一趟可能相处三天,下一趟行程就换同事,未必都认识。”

曾被旅客搭讪

上大学前,伟龙曾在Duck & Hippo Tours兼职打工一年多,担任旅游景点讲解员,一周值班四五天,每趟1小时,一天下来可跑六七趟。

这份工作经由朋友介绍,伟龙说:“有面试,他们想要了解你的语言能力,后来有上课,也要背熟景点介绍稿件,做久了会加入自己的台词。”

他曾遇来自印度尼西亚的旅客搭讪要电话号码,但以公司不允许为由没给,印象最深刻则是曾有阔气的旅客给50元小费。

他大学时也当了约1年的家教老师,对象是一对念小学的姐妹,“刚开始教她们有进步,后来成绩一直维持住,也没有明显进步,加上没时间,就没再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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