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恐袭,那个年代,世界尚未被恐袭阴影笼罩,那一天星期六中午截稿时分,我所在的晚报编辑室一阵骚动,传来一栋大楼,塌了。惊、疑之间,消息确定,在实笼岗路七层楼高的新世界酒店,刹那间,倒塌了。
一个没有天灾的国度,面对这个不可置信的灾难,一时之间,投入的拯救各方,民防、军警、消防医药人员等等,动员配备,有路人,附近居民和民间机构主动请缨。救危小组衡量情况,迅订对策,而新加坡正当发展地铁工程,各国隧道专家加入,抢挖多条隧道救人,医生深入瓦砾,给予受困者维生援手。
到底废墟中,埋了多少人?300人,100人,60人?——那不是一个电眼密布的时空,当时这是个无从计算的数字,但却是关键的。分秒必争之间,举国绷紧神经,新加坡人一条心。各种说法疑云团团之中,多少感人的求生、震撼人心画面和救援事迹,一直促动采访的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