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六早晨,刘立传来简讯:昨晚去看《傻姑娘与怪老树》,想起你写的那首歌。查了一下时间,刚好晚上没重要事,于是上网订票,想看看年少时的傻姑娘,是不是还在。
自从怪老树走后,很少进剧院看话剧。戏开演前,有点忐忑,很担心保持了那么多年的平静,会在这夜再次翻腾,然后又幻灭。
帷幕拉开后,肢体曼妙的傻姑娘从黑暗里飘出来,一边轻盈的绕着大树转,一边呢喃着孤独的心事。就像那年,先是有点鼓噪的剧院,随着剧情一幕一幕的敲打着各自的心口后,渐渐的,安静了。大家都似乎被催眠的进入生命最原始的状态,好多被蒙蔽的初心,好多委屈的往事,开始浮现,开始有人深呼吸,开始有人拭泪……那一刻,特别想郭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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