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心珍是以“欲饮琵琶马上催”的情怀远行,但愿她如愿在蓝天间任意翱翔,无需在梦中也能吟咏“葡萄美酒夜光杯”……
午餐时间在一家法式连锁咖啡馆与培芳及冰秀吃着三文治,突然我和培芳都在手机上接到心珍往生的消息。心珍入住雅西西慈怀医院已有一段日子,虽说大家对她的即将远行已有心理准备,可接到消息后仍有一丝戚戚不舍。
心珍在视力受损之前叫淑昭,我认识心珍于她的“淑昭时代”。因意外而失去视力之后,心珍对淑昭这个名字开始敏感,起初用回原名淑珍,皈依佛教后用了法名心珍,有一回我问她,为何不叫淑昭,她半开玩笑的说,淑昭叫久了,日子好像越过越“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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