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歌的时候都在日复一日颠簸的地铁上,一个星期两三回,在生活的晃动中日子过得毫不勉强。通常是黄昏满怀心事的背景,坐在车厢的角落,确定周围没有比我更加不幸的人——比如一 位初尝失恋滋味的女生,或者丟失左边一只拖鞋的小孩,就会戴上耳机随兴选听手机里存放的歌曲,如同一片忧郁的草地,敞开自己准备迎接晴朗的割草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