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孝忠:梧槽运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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捕捞到鱼后,就直接摆地摊卖了。(作者摄)
捕捞到鱼后,就直接摆地摊卖了。(作者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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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治理后的梧槽运河是蛮漂亮的,多了供人闲坐的角落,水岸边也设计了花圃,灿烂得整整齐齐,但总觉得少了什么。好看是好看了,但人工痕迹太明显,树还未老,墙没长出斑驳,但这是我城所追求的美感。我经常上网浏览这一带的老照片,就算20年前拍的,都觉得不太一样了,这城市究竟用多快的方式更新?在更久远的照片就会看见那建造于上世纪30年代的制冰厂,它给了这一地区一个极具诗意的名字后,就消失了。结霜桥应该是本地俗称地名中最漂亮的一个吧。


这运河能通往梧槽河,然后连上加冷河,一直到滨海湾。更早以前这里水草丰美,蓬勃了小印度发展起来的畜牧业。现在治理过后的河道,多了好多鱼,每逢周末都有不少人在这里抓鱼,有用鱼竿的,甚至撒渔网的,都轻易能有收获。我经常停下脚步,看人抓鱼,虽然都有同样的目的,但用鱼竿和渔网的抓客,看起来却有不同的神情,前者气定神闲多了。撒渔网的马来同胞,将水中捕捞起来的鱼,分门别类摆好一小堆一小堆,准备卖给经常在这里出没的劳工。


可能是职业病吧,我习惯和陌生人聊天,也喜欢问一些俗气的问题,比如一天能抓到多少只鱼呢?试过抓到200多条。抓到最大的鱼有多大?那青年用手比了比我肩膀问答。那也有1.5米长吧,似乎有点夸张。地摊上摆着几种不同的淡水鱼,其中以日本鱼居多,还有长得漂亮的孔雀鲈。能吃吗?当然能。但这水看起来蛮脏的。其中一老者帮忙问答,看起来脏未必是真的脏,好有意思的回答。在今天看来是这样但未必是那样的事情也实在太多了,确实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但我不禁想,如果我们活在一个连眼睛都不能相信的时代,那也未免太可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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