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知道海明威因《太阳照常升起》一举成名。“一举成名”说得容易,背后隐藏多少不为人知的内情。
刚刚过去的2019年是海明威诞辰120周年,我做了一回好学生,重温海明威最早的两部长篇小说《太阳照常升起》《永别了,武器》之外,读了一本写海明威的“新新闻主义”作品《整个巴黎属于我》,最后以陈荣彬教授的《危险的友谊——超译费兹杰罗&海明威》收尾。
这趟过瘾的阅读之旅,最大惊喜是2019年的新书《整个巴黎属于我》,喷涌的语句,如纤绳拉扯人从头读到尾。这部美国文化史学家莱斯利·M.M.布鲁姆历时五年深度采访,从海量资料中披沙拣金,文字优美的非虚构,符合我心里真正好书的标准:深刻而好看。它并非一部海明威传,而是少见的关于一本书的传记——海明威首部长篇《太阳照常升起》的写作、出版史,也即他不可复制的成名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