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履惠:客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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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地一个客工宿舍。(档案照)
本地一个客工宿舍。(档案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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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音乐用着电脑,我安分地待在家里,因染了风寒不便出门。虽家在马路边,兼之鼻道喉管异物一再冒出作怪,导致我不时要清除异己消耗纸巾,但还是觉得这个午后是宁静的。


一阵嘈杂机械声自马路传来,久久不绝。原来一辆工程车载着四五个工人为行道树剪枝而来。工程车停靠路边,向空中伸出一支铁臂,铁臂末端锁住一只铁箱,箱中坐着一名头戴盔,脸蒙面,手拿电锯的工人。他连人带箱在树间穿梭,所到之处,一截截树枝纷纷掉落。地面上的工人忙着捡落枝,尤其是跌落在用障碍物围出的工地范围外的落枝,必得快快捡起,以免妨碍行人与行车通行。有个工人盯着空中动静。我在四楼组屋窗口看着他们,眼睛时上时下。


一树剪完换一棵,剪枝工人随着箱子在空中晃荡着,忽上忽下,忽高忽低……我脑中跳出了一件往事:儿子在拉萨尔艺术学院就读时,曾利用学校假期打工,项目之一是彩绘高楼的外墙。我后来知道不由得心惊胆颤,大大捏了一把冷汗。想象混合目睹过的情景是这样的:四条绳索绑住一块供站立的平台(无论铁制或木制,都是简陋的),画者一手拿调色盘,一手拿画笔,必要时一脚还得跨出脚踏的平台,踩上建筑物……我不敢想下去了,当时告诉儿子以后这种工作不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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