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叫我回缅甸去。因为她听说了讹传的信息,以为美国在排华。听我描述了这边居家令的景象后,她才叹息一声,说听传言述说得可怕,才着急的。她以为在上演她小时缅甸激烈的针对种族的事件。我只好把一些新闻平台寄了给她,提醒她每天翻翻看,再不要看那些炒作的假文字伤眼睛。再说虽然纽约等地刚刚开始解除部分禁令,但我所在的城市,居家令还是在生效的。公园还是关着,甚至在公园大路旁立着巨大的不准停车的LED布告栏。人们都遵守着规定,尽力地实施两米社交距离。也因为这样,这个地方的疫情倒是没有多大上升的迹象。
可随着时间的推移,由社交距离产生的烦恼也渐渐多了起来。这两天花陆续开了,导致我有些咳嗽,偶尔还打喷嚏。加上戴口罩,人会有些缺氧,这会使自己常常怀疑是不是染了病。也担心在外时若咳嗽,会吓坏周围的人。像一位女同事那天仅呛了一下,人们都看向了她,她赶紧声明那不是生病。
再则六尺的社交距离逼迫人不得不大声说话,可音量小的人如我,每次得重复,同事还是说听不见,弄得人疲惫不堪,却还无能为力。安静,静得很。周围的人除了必要的事情,都极少交谈。刻意的保持距离和口罩的防护,成为了社交障碍,也成为了揭面的秤杆。它无意中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