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琬仪:堂食社会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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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解除病毒防疫措施,餐饮业恢复营业,食肆人气回流。图为东京新桥一带后巷的居酒屋(izakaya)。(法新社)
日本解除病毒防疫措施,餐饮业恢复营业,食肆人气回流。图为东京新桥一带后巷的居酒屋(izakaya)。(法新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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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未必会不设防地与陌生人高谈阔论,但美食当前多数人不会介意拼桌一起吃饭。


看了摄影师朋友在IG发布的一张照片,那一幕深刻脑海。如果照片主角换成壮年人,也许不会像长者的孤独侧影那么令人隐隐不忍——露天地铁轨道下,脚踏车停车处,四处无人,只有一名长者,口罩拉下顶着下巴,站在一辆脚踏车后座小箱子旁,饭盒搁在箱子上,默默地吃饭。


在我的成长年代(20世纪七八十年代),舆论还在争辩外食方便,还是住家饭菜香,孰优孰劣。现在看回这些谈论,发现多数人忘了社会里的“隐形人”——不是每个人每天都享受爱心早午晚餐,不是每个人的居所都能煮食,不是所有人在家里都可舒适地用餐。吃饭这回事不只是化学物理营养学,或以回忆与文化传承形式呈现的心理学,还是严酷的社会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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