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考O水准,是我最叛逆的一年。当学校开始给我们练习考古题,我索性翘课。有回学校打电话给妈妈,妈妈抓到大白天在外头唱卡拉OK的我,我隔着手机哭得好委屈,给了一堆狗屁理由。
那时我的心思都在早报学生通讯员俱乐部,办活动,做刊物,和朋友玩,怎么都比被大考压得死气沉沉的学校有趣。还好通讯员社团还是很正面的,当同样面对大考的朋友开始积极备战,我也只好跟着拿课本到报馆一起读书。
我还和几个死党组了“O Level Gang”,虽然谈天多过K书,其中一名成绩优秀的死党说,她已决定到理工学院修读大众传播。她的目标明确,让当时觉得对成绩没把握的我开始认真思考:自己想读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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