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其米:某年某月,在印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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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应他们翌年就会回去,迄今都还没有兑现我开给他们的空头支票,但仍然珍藏着他们画给我的涂鸦。(作者提供)
答应他们翌年就会回去,迄今都还没有兑现我开给他们的空头支票,但仍然珍藏着他们画给我的涂鸦。(作者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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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友人分享某段视频,但见一个印度男人蹲坐地上,手势利落地煮masala chai,小小一杯印度奶茶,原来加了那么多种不同香料,有黑椒,有肉桂,有豆蔻,让我恍恍惚惚想起自己的印度之旅……此生去过印度两次,就这两次已经足以让我窝在舒适圈内回忆终老。


第一次从巴基斯坦入境北印,先在阿姆利则歇脚数日,再上达兰萨拉两个星期,又到瑞诗凯诗跟老友会合,待了一个月,再续我与瑜伽的前缘。之后我们一起坐火车到加尔各答,途经菩提迦耶,再从加尔各答飞往曼谷,就此与大象国结下难解之缘……每个地名都串连成我的记忆列车窗外的梦的地平线。


在瑞诗凯诗的时候,我跟老友北上乌塔卡西,为了一睹恒河的发源地,叫甘果垂。乌塔卡西到甘果垂是趟长达七小时的徒步之旅,老友一路引吭高歌,从唐晓诗唱到Kishori Amonkar,抵达甘果垂的大本营后头痛欲裂,是高山症。我们找了许久都找不到地方过夜,差一点就住牛棚了,幸而有修行者让我们在他的帐篷借宿一夜。路上碰见一个年轻脚夫扛着一张桌子上山,尼泊尔人。中途稍事休息,我们请他喝印度奶茶,吃美极快熟面,简陋的路边摊只卖印度奶茶和美极快熟面。那个年头,一碗没有加蛋的美极面比什么都更令我的味蕾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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