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超人院长

冯福泽在1980年至1988年担任华初第四任院长。(档案照片)
冯福泽在1980年至1988年担任华初第四任院长。(档案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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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超人,我的心中也有属于我的超人。

17岁那年,意气还很风发,带着稚味踏入黄城。不知觉中,晋见心中的超人。其实,那时候我并没恭维他为超人。我常常看见他穿上蓝色的大学毕业袍,看起来类似超人的莲蓬衣,让我在心里给他个超人的封号。他,是当年华中初级学院的院长冯福泽。

签请愿书见院长

最初认识超人,是读了前三个月的初院。

当年我和好几个要好的同学报读华初,三个月的日子很快乐的度过,我们也开始认真面对肄业方针。我们来自商科系的学生,中学没有修读O水准高数,所以初院不允许我们报读数学C。据了解,数学C是前一年刚由数学B转换过来,学材有更改,基本上以O水准高数为基础,没基础的学生难以应付。但是,我们探听到,某学院接受没有基础的学生报读数学C。

眷恋于黄城生活的我们,不愿意转校,一时之间有些挣扎,也不知哪一个“牛仔”建议签请愿书。结果,我们约十名学生浩浩荡荡来到院长室前,要求见冯福泽院长。

冯院长给我的印象是,一个受英文教育的资深教育工作者,一副“铁面无私”的样子,相信打从骨子里会严格遵守一切定下的政策。我们这么贸贸然地向他提出要求,其实心里压根儿没有抱多大的希望。冯院长很用心地听了我们的请求,然后吩咐我们给他一点时间,让他交由数学科主任探讨,再给我们一个答复。那时候我心忖,果然是资深的教育工作者,来个缓兵之计。

两个条件

一个星期后,数学科主任召见我们。

主任说白了,没有基础的同学要上数学C,基本上很艰难。我们前一届的学长们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去年成绩不及格的人数多得令人心惧。那时我想,果然是另一个老江湖,兜了一个大圈子,我们看来是扑了个空。

主任接着说:“但是,我们愿意尝试;不过,有两个条件。”

第一条件是,我们得以首三个月在课堂上教过的O水准高数课目为准,校方设考卷考我们,我们必须及格才能读数学C。第二,即使我们读数学C,也只限于报读三科A水准科目。因为难度太高,要我们多用一点时间专心这个科目,不许我们报读四个A水准科目。

那时,我大掉眼镜。在冯福泽院长的身上,看到一个惊喜。

虽然院方开出了条件,但是对我来说是合理的。比较起我以往学校的经历,那是迥然不同的,毕竟院方尊重学生意愿并做出调整。

结果,我们之中只有四个挑战成功。虽然如此,院方还是特别为我们四个人安排一班教程。第二年,就被安排插入隔壁班的数学课一起学习。结果,我们四个都在A水准中考到理想的成绩。

对于院方尊重与考虑学生的意愿,并冒着会影响学校总学绩的风险,我深深的鞠躬。至今,依然存一份感激。那时候我们的英文水平比较弱,如果报考商业管理学科,或许要考到A的机率较低,考上大学的机会也被影响,更不用说考取奖学金。

本以为冯院长是“红毛派”,他却率领一批老师在学院里继承与营造浓厚的华校风气,信手拈来,即有脍炙人口的 “黄城夜韵”、醒狮团体、华初文丛。我们在学校里也常庆祝很多大小节日,但是印象深刻的是中秋节的灯笼比赛,大家各显神通,高挂各种创意新颖的灯笼。

几次迁移校园

那一年,黄城要倒了。超人把全院师生召到邵仁枚礼堂,历史性的一刻,超人沉重的宣布:黄城被列为危楼,要重新修建,我们得迁移校园。

犹记那时的临时方案是,暂时搬到义安理工学院,继续完成上半年的课程,下半年迁到兀兰的一所中学。当时有各种大大小小的琐事等着安排。如学生上学的时间从早上7时30分调整到早上8时,缩短每一节原本45分钟的课,记忆中是缩成40分钟;安排好几班不同路线的校车帮忙解决部分学生上学的问题等等。那一年,是华初的一大考验。

超人率领师生继续前进,努力不懈的继续教育学生,考取优越的成绩。

我虽然在交通上有些不便,但是对学院的用心是可以体恤的。其实,我们依旧过得很充实,压根儿没有差别。

结果,那一年我们那一届的会考成绩依然骄人,而且比起过往的成绩,有过之而无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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