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逸山:艺术之旅得以开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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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周来了一段美国总统选举的小插曲,不过希望大家即便心有不甘(美国海内外许多人对口无遮拦的特朗普得以当选感到难以置信),要闹的也闹到七七八八了。还是转回来继续谈谈我近来对英国的一些观感吧。

继抵达伦敦第一晚在交通方面误信“快车”而折腾了好一阵子,过后享用了一顿份量超大但淡而无味的所谓英国餐后,第二天出发到郊区去拜访在英国念书后留下来当专业人士的友人,晚上再“循例”的看了场演出。第三天早上从酒店漫步到纪念英国当年对抗拿破仑的法国海战胜利而命名的特拉法加(Trafalgar)广场。还记得近二十年前的一个夏天第一趟到伦敦时,深夜走在此广场以及附近的皮卡底里交通圈(Piccadilly Circus)的街道上时,竟然还是人山人海,仿佛是座不夜城,与纽约的时代广场不相上下。久违了的那场海战的大英雄纳尔逊(Viscount Nelson)将军的铜像仍然像以往般被成百上千的鸽子围绕着、栖息着;其实整个广场也是如此的成为鸽子天下,几乎与威尼斯的圣马可广场齐名。

走入广场边上的国家画廊去绕个圈。英国嘛,在艺术方面,说得客气点应是近代或当代的艺术家好像在国际上比较享有名声。这是英国的国家画廊嘛,当然也收藏了大量的英国约18至19世纪的一些名家(如Gainsborough、Turner、Hogarth等)的作品,不过大多数都是些人像静坐啊、骑马野餐啊、海边风光什么的,对我来说,坦白说实在没有太大的吸引力。倒是当建筑师、也算有点艺术细胞的太太眼很尖,细看这些近古典的画作里画工的精致,如竟能把当时时髦的蕾丝花边画得栩栩如生,应该花了不少时间吧。

对于我来说,即便是在英国,最大的吸引力,还是法国的印象派(Impressionist)大师们的作品。看来英国也还蛮大方的,国家画廊里也还是收了很多(特别是法国)印象派大师的作品。我想其中最别致的,应该还是莫奈(Monet)当年居住在英国时所画的好几幅伦敦朦朦胧胧的景象,只见著名的大笨钟在不知是浓雾还是烟霾里若隐若现,的确突出了伦敦作为雾都的“美誉”。此外还有一些郊外雪景,白茫茫中又带有几分神秘。

这趟到欧洲来,起码对我来说也是要更大程度的“浸淫”在艺术氛围里。所以这充满艺术气息的早晨也算是个不错的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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